(本地)从唐汪杏花到东乡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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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东乡第一次举起笨拙的笔。车子驶出兰州市区,被堵得闷热难耐,以为会轻松下来,一路高速冲向临夏。然而,汽车在景平下了高速,向王堂跑去。此前,程明的老师和同车的朋友都没有告诉我要去唐王,尽管我刚刚经过兴化村。
于是,从大坂镇开始,我们一行五人开始热烈讨论关于东乡族的一切:从语言到文明,从简单到坚固。蒙古族的英雄精神和撒马尔罕的奔放精神都是从这个叫“萨尔塔”的少数民族身上继承下来的,体现的淋漓尽致。作为车里唯一的东乡族兄弟,唐智成了我们的导游。关于王堂的生与死,关于兴化村的兴与败,不乏关于败的知识。
从3322到大簇,一片片杏花开始映入眼帘。完成冬天从地底下积攒的力量和使命:不辜负春天,疯长。所有的风景都不冷不热,不骄不躁,恰到好处。在贫瘠的土地上,他们愿意先开花再结果;在一些地方,杏树在空荒芜的土地上唱独角戏,戴着白帽子的老人三五成群地聊天,围坐在树下谈论茶,这是一个悠闲的场景。一抬头,树上杏花婆娑起舞;俯瞰之下,大地孕育着新一年不羁的生活,是户外的天堂场景。
停在凤凰山唐和王的高处,想看看这片土地发生了什么,但毕竟得不到结果。毕竟一个几百年世代衍生的村落,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这个只有几十公里宽的地方,安静安详,从它的从容可以看出它的世故,但还是有很多东西无法打破。远处,家家户户炊烟缭绕,一片片杏花染尽了往日生长的沧桑,折射出唐王人厚重沉稳的本色。王堂人的祖先埋葬在附近的凤凰山脚下,阳光照耀着平坦的土地。祖坟从高处看兴化村的一切起伏,既是守护,也是憧憬。他们长大的地方终究没有留住他们:人总要有个家。
土堆的一边是著名的龙脊谷。传说类似龙的背,所以得名。过去的山水平延伸到一个遥远的地方,底部宽,顶部尖,陡峭蜿蜒。山沟纵横交错,但山上没有树和草,都是用红粘土建造的。
在这样一个群山环抱的僻静地方,王堂的男人和女人生活和传承了几百年;在群山之间的峡谷里,王堂的老朋友们用他们厚厚的脚印走向外面的世界:为了他们自己,也为了子孙后代。
只是可惜我还没融入就要走了。
太多关于唐和王的故事对我来说将是一种奢侈;东乡族的精神是一种内心的渴望。那片土地永远吸引着我,直到我再次到达,虽然我只是匆匆走过的过客。
可能是因为身边东乡族朋友比较多,从上大学开始就和东乡族有了更多的交集。只听说过那里的人、土地、文明,很多交织着外在事物和内在事物的文明,一种能给人以想象中的粗犷豪放的骨气,一种与现代时尚隔绝的朴素精神。
在大多数人眼里,提起东乡族会让他们想起贫穷。的确,我第一次真正去东乡,是以帮助学生的名义,帮助爱心基金会踏入一个我之前只从电视上知道的地方。“文化”“先进”“现代化”“城市化”这几个词,在我们爬了几座荒山之后,就被抛在了后面,随之而来的是与世隔绝的单纯的人情。原本是学生的小山村,已经记不清名字了。只记得车子走了很久,在一边有悬崖和荒山的路上转了很多,然后停在一个可以用大喇叭聚集全村的村委会...
这次旅行并不遥远,但它给了我一次真正的旅行。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在那个地方踏足过多少次了。在走和坐和躺的反复之间,在抖灰尘的反复和再离开的过程中,我把全身的精力都投入其中,充分体会到在城市里已经失去的粗糙和大胆。
东乡不老,精神永存。
有新记忆的东西总会让人长久。唐智师兄说:“在兰州呆久了,一定要去唐王接地。”
我想起土耳其作家帕慕克的一句话:我尊重古老的土耳其文化,崇尚欧洲普世价值。愿东乡如此,愿我们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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