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散文 插花者 □许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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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花。其实没人不喜欢花。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这时候北方大雪纷飞,花很少。可能是有的,但不多,“墙角几棵梅子,凌寒一个人。遥知不是雪,是淡淡的香。”如果你在寒风中偶然瞥见一颗李子,你的心会一动,你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春天。在南方,即使是冬天,许多日子仍然温暖晴朗,到处都是花,红色和黄色。我经常站在窗前,透过茂盛的树木看着黄色和红色的树。当我看着他们时,我的心温暖了,我想起了北方,我的家乡。
去年暑假,我回了老家。七八月份的兰州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我遇到了一个“花仙子”——郑毅,和花在一起30年。她是插花师,我意识到插花也是一种职业。
插花也是花,不是花。花还是花,自然之花;插入是一个动作。行动背后是智谋和智慧。其实插花的方法自古就有。和茶道一样,它是中国的传统艺术之一。萌芽于先秦时期,魏晋南北朝时有一点气象。到了宋代,插花更加盛行,北宋文学家欧阳修在《欧阳公基牡丹》中写道:“洛阳的风俗,一般都是好花的。初春,城中有插花,即使负担一样。”明代袁宏道在《黄道元瓶花斋》诗中说:“看一瓶花,黄昏看一瓶花...这样,颜翟军就加倍了颜华。”
自古以来,花一直是人们生活的一部分。插花与附庸风雅无关,而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
郑毅的《花斋》里开满了鲜花,美丽、婉约、含苞待放...房间里满是香味,又不近,已经黑了,飘着。
白玫瑰,几朵;几株雏菊;绿叶,几片;薰衣草,一些植物...如果它们还在大自然中,分开开放生长,土地辽阔,它们就会相安无事。但是如果你生活在一个瓶子里,一个罐子里,或者一个罐子里,如果你随意插入一个东西——那就是普通人的工作,结果要么矛盾,要么格格不入;还是取舍,黯然失色;甚至,如果一套西装穿在长衫上,也是粗糙难看的。
插花是艺术,是花艺。
郑毅静静地坐着,望着鲜花,如无声的对话;又低头闻了闻花香,如灵魂的呢喃。她甚至闭上了眼睛。我猜她在想象一朵花和另一朵花之间的亲密或疏远。一朵花和一片叶子的对比和伪装;这些花和植物与那些瓶子和罐子僵硬和谐。
意境酝酿是艺术创作的起点。在她心目中,一幅“画”已经生成。她拿起剪刀,开始修剪剪刀,去掉不必要的叶子、树枝,甚至花上的花。哪里需要“突出”,哪里想要“轻描淡写”,都是发自内心的。我看到她那双纤细灵巧的手,在花丛和枝叶间自由游动,来来往往,寻找最美的风景和最好的构图。
中视图、前景、左视图、右视图、俯视图和仰视图。她试图操纵、插入、移动和调整。我们也要顺应自然,顺应花朵,生活在阳光里,这样更有活力;绿叶,虚实结合,不反客;小花小草,互相搀杂,点缀点缀,神出鬼没,无声无息,心甘情愿。
诗意的创作过程。
很快,我看到一片“巨大的”枯叶站了起来,团团围住。其间站着一株蓝草,开着一朵小黄花,新旧交替,生机突然出现;一片火红的枫叶下,一片绿叶相随,不骄不躁;詹妮弗,三朵粉色的花,住在“河边”,东拼西凑,若有所思,矜持。
来自大自然的植物,在融入原始创作后,会产生新的景观。少了精彩,多了美好。一切都很精致,很聪明。那一刻,郑毅定格的风景走进了我的眼睛,走进了我的内心,走进了我的人格。我凝视,研究,揣摩,思考;我想,当这样一件花艺走进普通人的家中,摆放在客厅、窗台、自习室里,住在里面的人会看着、回头、瞥一眼生活的美好,而在黄昏的夕阳里,在初升的太阳的照耀下,会充满乐趣和宁静。
郑怡,一个看似脆弱的西北女人,却是美的使者。在西北角,他手把手教了100多人几十年。100多家花店,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冬去春来,为西北北部一座城市的现代人生活注入了美丽。
早上看一瓶花,晚上看一瓶花。看花,静静地绽放;默默地看着花。花是天地间最优雅的美人,来去自如。花店,就是要保持自己的纯洁、无瑕、优雅、孤傲,有人陪伴,甚至尽可能地互相欣赏。
插花师是介于自然和艺术之间的工匠。
标题:(本地)散文 插花者 □许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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