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边疆考古：亮点尤多 为“多元一体”提供实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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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2019年，中国考古学辉煌，硕果累累。由于2019年中国十大考古发现即将揭晓，《论文私人史》特邀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九位学者撰写10篇总结性文稿，对去年中国重大考古发现进行全职、全方位梳理，以飨读者。

边疆考古是中国考古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因其地理范围和文化特征而具有独特的价值。2019年，边境地区出现了许多考古亮点，如内蒙古清水河县后城嘴石城遗址、呼和浩特沙梁子古城汉代砖窑、上京宫殿遗址、新疆吉仁台沟大型墓葬、八里坤县海子岩遗址、奇台县石城山考古公园和唐代墩子、吉木萨尔县北亭古城遗址、喀什汉诺驿古城遗址、西藏梅龙大浦史前洞穴遗址和李丁遗址。青海乌兰沟一号墓、都兰热水墓群韦雪一号墓、云南鹤庆县蝙蝠洞遗址、昆明晋宁河站遗址、金平县贺龙博矿冶遗址、黑龙江金上精城遗址、吉林大金山遗址、长白山寺庙遗址、辽宁大凌河中上游实地考察、盖州青石岭山城。这些项目的实施过程充分体现了现代科学技术在考古中的应用和多单位多学科合作的良好态势，考古发掘的科学化、精细化水平进一步提高。边疆考古的发现和研究，为重建中华民族、多元中华文明的精神文化认同和“一带一路共识”提供了丰富的物质资料，对民族团结、国家统一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具有重要价值。

内蒙古

2019年，内蒙古自治区考古工作取得重要进展。

乌兰察布市华德县司马沟遗址的调查和发掘，为丰富我国北方新石器时代早期考古文化中“裕民文化”的内涵提供了新的信息和线索。

清水河县后城嘴龙山石城遗址是目前内蒙古自治区见到的最大的史前城址，也是“考古中国”工程的重要组成部分。一年一度的发掘基本恢复了后城嘴石城的瓮城形态，即瓮城正面通道、瓮城、瓮城门及其大门组成的半月形防御体系，对于理清龙山时代石城的发展脉络，构建区域文化发展框架，辨析河套地区文明起源，恢复龙山时代建筑技术具有重要意义

清水河县后城嘴龙山时代石城遗址航拍

呼和浩特市玉泉区沙良子古城遗址东部揭示的大型宫殿基地遗址，首次位于内蒙古中南部地区，对于识别沙良子古城性质、探讨建筑技术和规划布局、了解汉代城市遗址的功能及其相互关系具有重要意义。

辽上京中北部建筑基地遗址的考古发掘，促进了对辽上京城市遗址布局的研究。新发现的宫城建筑基地遗址是继宫城东中轴线一号寺院之后的又一重大发现，极大地丰富了辽上京城遗址演变的内容，增添了辽上京宫殿建筑的新类型。

辽宁上京宫城中北部建筑基地

通辽市开鲁县东风镇齐家子墓地m1地下石室的发现，说明祖州的石屋可能是举行临时埋葬仪式的地方，挖掘者推测与阿保吉的临时埋葬有关。m1等墓葬形制和出土的玻璃器皿等随葬品对于探讨辽代中西经济文化交流和草原丝绸之路的历史具有重要意义。

内蒙古自治区多伦县黄土坑遗址的发掘证明，它是辽代中期《辽史》记载的辽代“滦河宫”和“夏娜壶”的所在地。

内蒙古自治区多伦县黄土坑遗址航空摄影

呼和浩特市武川县哈拉河哨乡公虎洞村金代磁窑边宝的考古发掘，是探讨金代西南路征兵部辖区内边宝的设立、经营方式、边防、开荒、工业形态的新的考古资料。

新疆

2019年是全面实施《新疆考古工作规划(2018-2022)》的第二年。国家文物局加强国家领导，服务新疆大局，积极将新疆考古纳入文物保护利用改革。作为“中国考古学”重大研究项目的第一个项目，它从重构中华民族和中华文明的精神文化符号的高度开展工作。支持基本建设的项目也在有序进行。项目的实施过程充分体现了现代科学技术在考古学中的应用和多单位多学科合作的良好趋势。考古发掘的科学化、精细化水平进一步提升，遗存的价值内涵和学术意义进一步丰富。

2019年7月至9月，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和北京大学考古与文化学院按计划成功完成了同田东遗址第五次考古发掘。这项工作共挖掘了135平方米的陶器、石器和动物骨骼。此外，一些遗迹现象也值得关注，如枣坑、竹洞等。结合去年的发掘，遗址中可能有更大的祭祀遗址。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继续对博尔塔拉州温泉县胡斯塔遗址进行挖掘，旨在全面揭露整个遗址。

2019年6月至9月，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和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考古与文化系联合对吉仁台沟口遗址的墓葬区进行了考古调查、勘探和发掘，确认了一座大型墓葬，初步查明了该大型墓葬的年代、结构和建造过程，对研究欧亚草原青铜时代中晚期墓葬的形制、文化特征、社会结构和丧葬思想具有重要价值。

吉仁台沟口墓航空摄影

由西北大学和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考古研究所组成的东天山考古队，在新疆巴里坤湖边缘首次发掘出青铜时代大型聚落海子岩遗址。该遗址位于新疆巴里坤县巴里坤湖以南1公里处，已有3300年的历史。建筑群中间的建筑东西长34米，南北宽25米。四周是堆着大块砾石的石墙，南面和东面都有石基土墙的附属建筑。房子里有石墙或泥砖土墙，把相互连接的多个房间隔开。该遗址的大型建筑群已经使用了数百年，在此期间多次被使用、着火、修复和扩建。该遗址的人们以定居农牧业的方式生活，与过去在八里昆山北麓发掘的兰州湾子遗址、石人子沟遗址、红山口遗址同时属于同一组遗存。从历史时期的考古来看，作为“汉唐军政建制考古研究项目”的子项目，奎育克谢海古城和卓尔库特古城于2018年开始正式考古发掘，2019年继续发掘。奎宇克与海尔古城合作，清理不同时期的遗迹和遗物。城址始建不早于春秋中期，废弃不晚于汉初。根据相关出土文物，卓尔库特古城应该是汉代至魏晋时期塔里木盆地东北缘的一处高级城市遗址。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对塔什库尔干县石城的发掘，确认了城门的入口，对内城北墙的进一步发掘，明确了内城与副城交界处城墙的形状和结构。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在喀什市汉诺威古城发掘城墙一角。发现了特殊的窑址，从收集到的釉陶、彩色玻璃、水银瓶推断出玻璃作坊。汉诺邑古城应该是唐代疏勒总督府所在地或者疏勒十五州之一。

中央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发掘了新疆喀什木寺遗址，发现了寺内遗物、一些破碎的石膏像、一些钱币、大量陶器碎片和动物骨骼等。为研究当地佛教文化的交流与发展以及新疆与中原地区的文化交流与联系提供了新的资料。

奇台县汉代石城山考古公园发掘现场

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发掘奇台县石城子，清理出基本布局，出土大量文物，是汉代修建使用的军事城市遗址。推测是史书记载的“疏勒城”。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发掘了北亭古城遗址，清理了六号佛寺及相关文物，基本确定了保护城门和内外城市的护城河的位置和规模。奇台县汤巢墩古城中国人民大学考古工作初步掌握了遗址在城内的分布情况，基本摸清了其结构和总体布局，出土了大量文物。初步确定古城建于唐代，用于高昌回鹘和蒙元时期。推测是唐代汀州所辖的普雷县行政公署。

北亭古城第六佛寺遗址

北亭古镇内城西门护城河出土的莲花砖

2019年4月，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与兰州大学、西北大学、中科院遥感所等合作。对白洋河流域进行考古调查，在拉甫丘克古城西北部发现墓地、佛寺、仓库等新的建筑遗址。9月至12月，在墓地进行抢救性考古发掘。主要有坡墓、偏室墓和地葬。仿东罗马金币、萨珊波斯银币、金戒指、瓜边珍珠耳环等器物。、以及口捧萨珊波斯银币、手捧开元鲍彤的丧葬习俗，都体现了东西方文化的交流与融合，显示了哈密在丝绸之路上贸易和文化交流中的重要地位。

西藏

2019年，虽然西藏的考古工作不多，但取得了很大的成绩。由中国科学院古人类学研究所和西藏文物保护研究所组成的旧石器时代考古队发现了青藏高原的史前洞穴遗址梅龙大浦洞。在海拔约4600米、距今至少4000年前的两个独立洞穴遗址中，发现了岩画等丰富的古代人类文化遗迹。

由西藏自治区文物保护研究所和中国科学院青藏高原研究所组成的联合考古队在西藏东南部新石器时代晚期的李丁遗址进行了正式的考古发掘。在这个地区首次发现了小麦和小米等混合作物。类似山南的长锅沟遗址，此前发现于藏南中部地区。这是在西藏林芝市发现的第二个新石器时代遗址，有科学的年代测定数据。该遗址的发现和发掘不仅为研究藏东南地区的史前遗址和考古文化提供了重要的实物资料，而且为探讨西藏史前社会、农作物的传播和东西方的交流、区域考古文化的时间空框架以及史前时期西藏考古文化的发展顺序等问题提供了重要线索。

青海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和青海省海西国家博物馆联合发掘了青海乌兰沟1号墓。青藏高原发现吐蕃时期第一座壁画墓。长方形砖木混合结构多室墓，墓道深十余米。坟墓由一个前室、一个后室和两个侧室组成。前室和后室绘有壁画，包括武士领马迎宾、宴饮跳舞、狩猎放牧等。墓顶绘有珍禽异兽、飞鹤、日月星辰的图像。在墓的整体搬迁过程中，在后屋西侧木垛外的墓坑壁上发现了一个隐藏的隔间。内置一个长方形木盒，盒内端放置一个珍珠冠、龙凤狮图案的镀金皇冠和一个镶嵌绿松石四弯指的金杯。推测墓主是唐吐蕃皇室成员，为了解唐吐蕃在该地区的行政军事编制提供了线索。

青海省乌兰广沟1号墓出土的珍珠冠、龙凤狮纹、镀金金冠和绿松石镶嵌四弯金杯(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青海省海西自治州国家博物馆)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和青海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考古队在青海都兰联合发掘了韦雪一号墓，首次在墓上发现了保存完好的木门洞结构和祭祀建筑，刷新了我们对热水墓的认识，肯定了热水墓在青海丝绸之路上的重要地位。该墓是青藏高原发现的高标准墓葬中保存最完好、结构最清晰的一座。墓地建筑由墙、土玺、回廊和祭祀建筑组成。在墓道上发现了一个殉难坑，在墓的填充中发现了殉难者，发掘出了大量的藏文简牍、金银带、丝织品、漆器、绿松石、水晶等文物。

云南

2019年，云南省考古取得了许多新的重要进展。

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鹤庆县金墩乡蝙蝠洞遗址是一处重要的旧石器时代遗址。遗址分为两个文化层，出土了丰富的石器、动物化石等文物。遗址上层文化层的年龄可能在10万年前以内，遗址下层文化层的年龄可能在10万年以上。该遗址出土的石制品与华南广泛分布的砾石石文化有很大不同，也与华北的细石器文化传统有很大不同。蝙蝠洞遗址对于探索和分析现代人在该地区的出现以及古代人与现代人之间的依存关系具有重要的学术意义；其发掘和研究对于大理乃至滇西史前历史的研究和古代人类技术和行为的探索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价值。

蝙蝠洞遗址发掘现场

楚雄州元谋县乌东德水电站库区兵弄遗址发现一个窖池，出土19件青铜器，包括葛、臂甲、杯、鞘、盾饰等。出土器物明显受到昆明彝滇文化的影响。同时，在屏弄洪兵遗址发现的小口深腹罐、石制建筑、石棺墓等遗迹，为研究古代人的迁徙和“半月形文化交流带”提供了新的证据。

昭通市巧家县孟固镇白鹤滩水电站库区段家坪子墓地，发掘面积6000平方米，清理石棺葬等遗存705处，出土随葬品998件。发掘结果为金沙江中下游新石器时代晚期至青铜时代早期石棺葬考古文化序列的构建提供了新的资料。

武定县吉一镇西坟遗址是金沙江中游南岸重要的青铜时代遗址。遗址出土的500多座墓葬以土坑墓为主。江西墓地的发掘为金沙江流域青铜时代考古研究提供了丰富的信息。

元谋县边江乡龙街村委会路店村路店遗址。早期地层和遗迹的年代为新石器时代晚期至青铜时代早期，其后期相当于滨江遗址发掘区的前期，具有相似的文化特征。墓葬可以分为土坑墓和石坑墓两大类，其中一些有由河流卵石建造的方形墓葬。一个或多个坟墓被埋在坟墓围栏中，这是一种特殊现象。它最早在云南发现，与金沙江流域的其他遗址以及滇西、川西南的许多考古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在师宗县阳岳街新村社区墓地考古发掘中有重要发现。初步确定该墓地为战国秦汉时期与“西南夷”有关的土著青铜文化墓地，具有极其重要的科学研究价值和历史文化价值。

楚雄州武定县东坡乡白马口村委会向阳村白马口遗址发掘。一批重要文物被清理，更多的文物被发掘出来。大致在春秋战国时期。遗址出土的石扇对研究西南地区青铜冶炼铸造技术的发展也具有重要意义。

河伯索遗址位于昆明市晋宁区上松镇河伯索村，距出土云南王篆的石寨山墓地以北仅700米。2019年发掘的河伯索村西南角是一个类似孤岛的区域，可能是一个重要的祭祀区。它面向水的西面和南面也用碎贝壳装饰和加固。婴幼儿瓮棺(壶)大量分布在岛的东北角和东部，岛的西南角分布有成行成列的大柱孔。在这两组主要遗迹的中间，有三个垂直的坑墓，即全牛(西北)、猛犬(东南)和中间。坑里埋着三具人骨，都是青年男女，三座墓里没有陪葬品。在90号灰坑中，发现了“滇华印”、“王昌志印”、“田丰私印”等封泥。出土的“滇王国印”泥塑，证明汉武帝不仅建立益州郡赐王银，而且建立了“滇王国印”，建立了一套行政体系。“云南与中国互封”的发现具有重大的学术价值，它为认识云南与中国依附汉朝后的政权性质、行政模式和官制提供了重要线索。

河伯研究所遗址发现的“云南-中国印章”

云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对红河州金平县东部孟桥乡卡坊村委会贺龙博矿区贺龙博遗址进行了考古发掘。窑是最重要的发现，共有28座，是云南首次官方考古发掘发现的早期冶炼窑，填补了云南冶金史上的空空白。这次发现的碗窑是秦汉以前整个中国南方地区都没有的。从遗址区发现的古矿山、铜矿、砖窑、熔渣冶炼和陶岩来看，贺龙博遗址的功能性质是春秋晚期至战国早期集采矿、冶炼和铸造为一体的早期矿冶遗址。贺龙博遗址是云南乃至西南地区发现的最早、最大的铜冶炼遗址。贺龙博遗址所在的红河流域青铜文化属于“滇东南文化类型”，位于云南的云南文化和越南的东山文化之间。该遗址为研究三国青铜文化交流提供了非常好的资料。

黑龙江

2019年，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对饶河小南山遗址进行发掘发掘，对小南山遗址的文化内涵有了更深入的了解。特别是于君等大量玉器的发现，为研究中国玉文化的起源和传播增添了资料。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和黑龙江省考古研究所在赣南茶阳农场太平湖遗址发掘出大量细石叶遗存。

黑龙江省考古研究所对大同市太阳胜镇九间村九间遗址周年的发掘具有重要的学术意义。这样大规模的非城市遗址在黑龙江省辽金时期的遗迹中是罕见的。在一定程度上，我们可以理解这类遗存在辽金时期人类社会生活中的地位和作用。

黑龙江省考古研究所对齐齐哈尔红河遗址的发掘，清理了从清代到新石器时代四个不同时期的遗迹。为新石器时代晚期至清代嫩江流域的考古研究和人们的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了难得的实物资料。

黑龙江省考古研究所对金上京城遗址的勘探和发掘，为了解上京城的道路、排水系统和低等级建筑的建设增添了重要的考古资料。

吉林

2019年，吉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清理了大金山遗址的房屋遗址、灰坑、灰沟等遗迹，为建立和完善东辽河流域青铜-早铁器时代考古文化年代序列提供了重要资料。

卫子里遗址发掘并清理了灰坑、房屋、沟渠等遗迹，为探索吉林省中北部西团山文化与汉书文化交汇区的考古文化属性和建立谱系提供了重要资料。

高句丽山城区域系统调查项目和霸王巢山城周边遗址项目同时进行。新发现大量高句丽时期的遗迹，对高句丽时期的房屋等遗迹进行了清理。在高句丽聚落的组织形式中获得了颠覆性的理解，为高句丽山城的考古工作确立了新的尺度。

延边磨盘村的考古发掘，明确了山城的功能分区和道路系统，为提高对东夏都城城市功能和结构布局的认识提供了重要信息。

位于佛寺中轴线西侧的一座大型建筑桥台，出土于处于渤海国时期的延边古城村寺址，进一步提高了对佛寺布局的认识，为进一步研究渤海国佛教建筑提供了重要资料。长白山寺庙遗址的发掘进一步提高了对寺庙布局和功能分区的认识，为遗址本身的保护和展示提供了坚实的考古基础。

辽宁

2019年，辽宁大学考古系在阜新发掘出兴隆洼文化时期的塔奇西沟遗址。

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成功完成了大凌河中上游凌源城南的实地考察，在大凌河西支、大凌河南支部分地区和青龙河流域发现了先秦时期遗址190余处，其中红山文化遗址(陵园)57余处，遗址49处，陵园8处。此次调查为进一步了解凌源地区红山文物的特征和分布以及今后的聚落考古研究奠定了丰富的物质基础。2019年，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在朝阳进行了马山遗址的首次发掘。通过发掘，确认该遗址是以新石器时代早期红山文化为主体的聚落遗址，但含有早于红山文化时期的遗迹。马鞍山乔安遗址是辽宁红山文化早期发掘的第一个大型聚落遗址。

沈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在沈阳新民市法哈纽镇巴图子婴村北外遗址进行了一次500平方米的考古发掘，首次发现了一批西周至春秋时期的墓葬。首次发现战国至西汉初期的遗物，为研究燕、秦、西汉在辽东的统治提供了重要的考古资料。

辽宁省盖州市青石岭市二号工地基石结构

盖州山城程门楼发掘现场

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对本溪王一沟遗址进行了第四次考古发掘。西汉早中期，发现房屋4处，灰坑3处，水沟1处。现场出土了20多块铁镨，说明当时使用铁镨的情况非常普遍。为高句丽起源的研究提供了新的资料。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继续在盖州发掘青石岭山城，并在1号水库东南侧和东北角塔发掘探槽。一号水库东南侧发现冶炼遗迹、兽骨、踏遗迹、大量陶瓦片(瓦、板瓦、管瓦)。推测这一带可能是当时的生活居住区和政府营地的手工艺作坊区，为理解山城布局提供了新的线索。通过挖掘，清晰地呈现了东北炮塔的形状、建造过程和破坏情况。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分两组对沈阳、抚顺、本溪的高句丽和渤海考古遗存进行调查。调查涉及31个城市遗址，218座坟墓，21个遗址和关口。下宝山外发现采石场，这是辽宁省首次在高句丽外发现透明采石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