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遵循道德特性 推进公民道德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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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庆明

道德是客观与主观、创造性与大众性、世界主义与民族性、社会性与阶级性、矛盾性与适应性等一系列矛盾关系的统一。在新的时代，只有遵循道德本身的特点，才有可能达到预期的目标。

第一，道德的客观性和主观性

道德是客观的，也是主观的。道德的客观性是指道德起源和发展的物质性，即对客观物质条件或现实经济条件的依赖性；道德的主体性是指道德的人性，即人们按照一定的道德标准对社会生活的价值评价或批判。道德关系总是以一定的社会关系为基础，这是社会关系在思维中的反映。所以道德的内容是客观的，形式是主观的。承认道德客观性意味着在道德认知上坚持唯物主义，承认道德主体性意味着在道德认知上坚持辩证法。

有人从庸俗化的“经济决定论”中解释一切道德现象，认为道德只与经济增长和物质积累有关，对道德现状做实证分析，完全没有价值或批判性评价。显然，道德作为一种价值判断，影响甚至规定了经济增长的合理方向。庸俗决定论不仅否定了道德的主观能动性，甚至取消了道德本身存在的合理性。还有的从价值、宗教等因素来捍卫道德的人性，脱离物质经济条件，只抓住人性和道德的一些词汇和短语，以纯粹的情感态度和形而上学的说教方式来看待经济社会发展中存在的道德问题，对道德目标做出浪漫的假设。事实上，道德的评价和批判功能是基于历史必然性的。如果人们离开对现实经济状况的调查，他们往往会陷入抽象道德批评的泥潭，否认一切“非人化”或“不道德”。

第二，道德的独创性和跨时代的空性质

一个民族道德体系的原始形态源于先民适应自然和社会环境的生存需要。他们加工道德资源，建立价值体系的雏形框架来处理外部环境和人际关系。一种活的道德文化一旦被创造出来，就会与生活实践发生互动，并逐渐扩大和传播。换句话说，道德作为一种文化意识形态，在时间和传播上都具有连续性。从纵向来看，具有普遍性的道德观念和规范总是要经过一定的时间；从横向来看，一种先进的、至关重要的道德价值应该始终从内到外、从近到远地流动和传播。

中国本土的封建礼教在中国延续了2000多年，其中蕴含着“天人合一”、“一路走来”的哲学思想，“以德治国”、“爱民爱物”的政治思想，“修齐治平”、“实事求是”的家国情怀，“刚健有为”、“推陈出新”、“和而不同”、“与众不同”的进取精神，当然这与中国人激活了根深蒂固的优秀道德文化基因是分不开的这些道德遗产不仅在中国延续，也深深影响着其他国家和地区。比如日本阳明学者学习阳明心学思想，构建商人道德主体意识，使日本商人在近代以前基本形成了“四人不同业，同路”的行为共识。

第三，道德的普遍性和民族性

一方面，道德内容包括职业道德、社会道德和家庭美德，如“利他主义”、“同情”和“爱”，反映了全人类在处理个人与社会关系时的最基本要求。对未来社会的道德假设，如“一国一室”、“千年王国”、“共产主义”，往往反映了人类的终极关怀。无论是基本道德还是终极道德，都具有超越国界的特点。另一方面，不同国家或民族的道德内容有不同的具体表现和民族特点。比如中国道德坚持以家为本位，西方道德坚持以个人为本位。中西道德表现出不同的民族性。

第四，道德的社会性和阶级性

道德作为社会历史发展的产物，依靠舆论来调节社会关系，维护社会秩序，因此具有明显的社会性。在阶级社会中，社会经济关系主要表现为阶级关系，道德具有阶级性，即国内外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道德评价或观点。一个国家或民族占主导地位的道德往往与这个国家或民族的政治经济现实相结合。一个国家或民族的道德文化应该服务于这个国家的统治阶级意志和利益。比如资产阶级要想创造世界历史，就必须突破民族地区的限制，把反映这个阶级利益和需要的道德文化强行传播到全世界。从实践结果来看，世界历史的发展和西方国家主导的殖民扩张加速了西方资本主义道德文化在世界范围内的传播和普及。这种以资本为逻辑的强势道德文明，不仅在现实中构建了西方化的世界道德景观，而且不断侵蚀着其他文化的民族自主性，消解着人类文化生态的多样性。

5.道德矛盾与适应性

道德二律背反是指道德选择与其实践结果之间的矛盾。这种矛盾源于人们按照一定的道德标准推动事物发展，往往会产生正反两方面的道德后果。比如现实生活中不同阶层的人合作，上级可以把信息、资源甚至名誉转移给下级，从而缩小双方的差距。同时，因为他们为他人提供利益，更容易吸引更多的合作伙伴。然而，基于共同利益的相互依赖往往是不对称的，容易被不当使用，这可能导致合作的破裂。因此，人们有必要调整过时的合作伦理，以适应不断变化的外部环境对社会道德选择的最新要求。

(作者是兰州财经大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心副主任)